第109章
孕检完,陆隽年牵着谢礼去vip房。
刚进门,谢礼就迫不及待走进浴室照镜子,陆隽年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怕他摔倒,一直稳稳托着他。
“怎么了?孕检路灯没事,现在是哪里不舒服吗?”陆隽年有些焦急,他生怕谢礼感觉不舒服。
谢礼摇摇头,他等不及去照镜子了,咬咬牙直接把衣服掀起来,红着脸问陆隽年道:“刚才医生说什么孕期初乳结痂,我有吗?”
陆隽年一脸疑惑,“看哪里?”
谢礼拉住陆隽年的手贴到自己胸前,“这儿,有没有啊?”
陆隽年这才明白谢礼在说什么,喉结上下滚动,“我看看。”
上次帮谢礼检查这里还是四个月多月的时候,一晃眼,小宝宝都能在谢礼肚子里动了。
陆隽年凑近看,谢礼手背贴着嘴巴,“你...你别像上次那样。”
陆隽年当然知道谢礼在说什么,他哪敢啊,他现在生怕谢礼生气情绪不好。
陆隽年点点头,仔细看。
“没有,真的没有,什么都没有。”说完,陆隽年帮谢礼整理好衣服。
“没变化。”
谢礼将信将疑,还是打算自己去镜子那再看看。
陆隽年见他还不放心,却又先给自己看,心里郁闷。
陆隽年在镜子那盯着自己,谢礼也不觉得太羞耻但是还有些紧张,他说:“你别一直站在这儿啊,先出去一下。”
陆隽年摇摇头,找了个完美的措辞,靠着门口:“你在这一个人我不太放心,摔倒了怎么办。”
谢礼实在拗不过他,反正他和陆隽年是结婚合法关系,彼此又不是没有光着看过,心一横,又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起来。
陆隽年用余光看谢礼镜子中的样子,看到最后,整双眼睛都停在他身上。确实没有医生说的那样有太大变化。
陆隽年瞧了一下,撤回目光。
谢礼几番确定,最后才舒心地离开浴室。
没一会儿,医院推来营养餐车。
在医院做完孕中期培训,两人回到家。
陆隽年放好泡澡水,谢礼泡澡的时间,陆隽年拆开在医院购买的按摩精油,打开各种精密仪器。
等谢礼泡完澡出来,陆隽年挤了一些精油缓缓给谢礼按摩。
“开新的了吗?”谢礼问。
“对,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比较喜欢之前那个玫瑰味的,不过这个还可以。”谢礼说完,陆隽年立马擦干净,重新换上之前用的精油。
陆隽年按肚子的手法很标准,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压到谢礼的肚子。
按摩时,小宝像是有所感应,还会和他热情互动,小幅度动一下。
谢礼静静瞧着,眼睛亮了亮。
“他动了!”谢礼说得很小声,陆隽年缓缓点头,小声说:“我也看见了。”
陆隽年将手掌贴近谢礼的皮肤,肚子里的小宝似乎有所感应,也很轻地贴上来,可能是手掌也可能小脚丫。
陆隽年和谢礼对视一眼,像是发现了巨大的惊喜。
谢礼肚子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而此刻,他们的孩子,在轻轻给予他们回应。
造物主真是神奇。
按摩完肚子,陆隽年谨遵医嘱,帮谢礼按摩腿部防止水肿。
看着陆隽年一直在按,丝毫没有放松一下,谢礼忽地说:“要不,我们请一个护工吧,这样就不用你每天帮我这样按了,感觉好累,手都会酸得抬不起来。”
陆隽年却一口回绝,“那不行,这个我要亲力亲为,别人看到你的身体我会吃醋,我不许,而且我怕护工下手力度太重了,这种事情,有利于亲子互动,我来就好。”
谢礼笑了一下,“噢。”
“你过来。”谢礼招呼他。
陆隽年慢慢贴近,谢礼:“你再过来一点。”
“怎么啦?”
陆隽年挨在谢礼身上,谢礼昂起头亲了他一口。
陆隽年愣了下,谢礼却说:“那这位准父亲要辛苦一点了。”
陆隽年贴了贴谢礼的脸,小声说:“准爸爸也好辛苦,礼礼,你辛苦了。”
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静静看着谢礼肚子里的小玩意儿在动。
按摩完,谢礼靠在床头那看育儿书,陆隽年在浴室里洗澡。
谢礼看到一半,陆隽年裸着上半身从浴室里走出来,走到谢礼面前,他身上还挂着没有擦干净的小水珠。
谢礼滚了滚喉结,多看了几眼,咳嗽了一声:“你...你把衣服穿好。”
听到谢礼这样说,陆隽年疑惑道:“我待会儿会穿的,怎么了,我长胖了吗?”
陆隽年十分看重自己的身材管理,他可不能壮年发福。
谢礼抿着嘴摇摇头,“不是,就...你把衣服穿好就完了。”
陆隽年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随后走到衣柜边拿出睡袍穿上。
嘴里还小声说:“可是...可是我之前也这样出来的......”似乎有些委屈的样子。
“陆隽年,你听话。”谢礼心虚地嘟囔两句,随后侧身躺下,陆隽年赶紧走过来给他腿间垫上一个枕头。
躺下后,陆隽年又去找谢礼的腰抱,谢礼罕见地打开了他的手。
陆隽年:“?”
“怎么了?”
谢礼夹紧枕头,往旁边小幅度挪了挪,脸色有些红,“没事啊。”
陆隽年却觉得这怎样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不对,怎么了?”
“哎呀真没事,你睡不睡?”
谢礼越是这样说,陆隽年却越觉得有问题,怎样都没有睡觉的欲望,他非要追问:“礼礼,你有事情瞒着我?”
谢礼咬咬牙,忽地回头看他,脸色有些潮红。
“你非要问是不是,真是的。”谢礼捧住陆隽年的脸,头一回说:“我有点感觉,你想不想?” 陆隽年愣在那,反应过来后一向不太正经的人坚定地摇摇头:“不行,不行,会伤害到宝宝。”
谢礼气愤地瘪瘪嘴,“可是医生说没事的,小心一点就没事儿。”
陆隽年还是坚持,“不行,我怕伤害到你。”
谢礼捶了捶陆隽年的胸口,“这时候倒是谨遵医嘱了?你不行我自己来。”
说完,谢礼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把陆隽年推倒在床上,缓缓坐在陆隽年的身上。
随后慢慢往下滑,嘴里还在给自己找借口:“非要问清楚,说了睡觉睡觉,现在火降不下来了,都怪你。”
陆隽年脑子里疯狂炸开,眼前的一幕太过于考验人的忍耐力,他根本不敢乱动。
自己在谢礼的简单撩拨下,也感觉不是很妙,谢礼给了他腹肌一巴掌,红着脸骂他:“嘴硬的臭男人。”
陆隽年无奈地笑了下,正想反驳,谢礼开始了。
“别别别,礼礼,这样会伤到自己。”陆隽年赶紧叫住。
他从床头柜子里拿出辅助液超小声说:“这样会好一点,如果你实在觉得很想,简单来一下就够了。”
“算了算了,还是睡觉吧。”
谢礼红着脸夺过,用枕头挡住陆隽年炙热的目光。
陆隽年也被折磨得不太好受。
枕头离开遮挡的那一刻,陆隽年借着小夜灯的光看清了脑海里幻想的一切现实。
他咽咽口水,贴上去,吮住他生长的脯尖儿。谢礼打了他一下,几秒后认输。
“陆隽年,你怎么那么烦啊。”谢礼压着声音说,他的声音有些闷,带出来的灼热气流扑在陆隽年耳侧。
陆隽年垂目盯着他,语气维持着平稳,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你不喜欢吗?”他这样问。
谢礼不说话了。
他和陆隽年把时间拉长,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探讨喜欢还是不喜欢。
早晨,阳光从房间窗帘那透进来时,陆隽年已经下楼了。
他拿着水壶站在花园里浇花,谢礼慢慢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陆隽年像园丁,耐心娇养花朵。
阳光倾泄在陆隽年身上,透过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朦胧的雾气混着鲜亮的太阳,呈现出独特的光线效应。
温暖的光把水嫩的花苞和满园的花草照得跟幅画似的,陆隽年就那样站在美好的画里。
他们家的花和邻居家养了很久的多肉盆栽比起来确实看着要稍稍逊色难养。
但谢礼却并不觉得这花真的逊色。
这些花草是陆隽年买的,从小苗养到现在,每一天他和陆隽年都会细心呵护,就像呵护肚子里的孩子那样。
难养的花,终有一天会盛开在整座花园,成为街坊邻居口中最美的一抹亮色。
谢礼停下来,不再往前走。
如此安稳的一面,居然是他生活中不起眼的一小部分。
谢礼清楚,他对陆隽年的爱已经无限渗透延申。
陆隽年今天要拍一场溺水的戏,谢礼不安地送他去片场,本来公司有事情他得离开,但谢礼的心就是静不下来,他默默在远处看着陆隽年和导演对戏,随后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