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江惟英吻了吻他凸出的脊骨“放松一点,你也该还点东西给我了。”
第25章
林预一僵,迷迷蒙蒙的眼睛半睁,不再挣扎,江惟英再次沿着他的胸腹,摸下去用手揉搓,再包在手心不断xx。
林预有些颤抖,发不出声音,难耐地皱着眉头,时间一久,那地方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是被揉的通红,江惟英渐渐也失去了兴致,尤其是林预呛咳了一声,说“疼。”
江惟英松开了林预,站在水柱下,犹自闭上眼睛任水冲刷全身,他精壮紧致的胸膛随着深重的喘息起伏不停,紧紧贴在身上的衬衣勾勒出欲望的形状,却静止般站在那里不再动作。
林预浅吸了口气,水洗过的眼睛里氤氤氲氲沁出薄红,他矮下身去,右侧的膝盖轻磕在地上。
他的手是颤抖的,不知是从未有过的不知所措,还是这不知所措的慌张,双手向下扯了一阵才哆哆嗦嗦地将被水吸附在腿上的裤子退了下来。
巨物莽莽,嚣张地跃出束缚,林预顿了顿,抬起头来。
江惟英正静静注视着他,眼中没有情绪。
林预握紧拳心,试探着凑近,他的挣扎和犹豫似乎被更重的决心按捺下去,湿透的额发在江惟英的小腹靠了一阵,接着,温热柔软的唇便包裹了江惟英全部的神经,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尚未触及口腔内壁,两排牙齿磕磕碰碰已让江惟英生不如此,还没有进去一半,他已经吞不下去了,就这么含在口中不知如何是好,江惟英仰起脖子,被高高吊起的快感在一瞬间里迅速下坠不知所踪,剩下的难耐悉数被林预糟糕透顶的水平发挥到了顶端,他始终不得要领,皱着眉不断噎进去被刺激出的口水,滚动的喉结上下不停,笨拙的双手死死扣在江惟英的腰间,每一根手指都在申诉着他的痛苦和煎熬。
空气稀薄,江惟英抽不过气来,他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按住了林预的头顶,将自己往里送得更深,这本是轻浅的,可林预喉咙被异物堵住,反射性就要呕吐,这一瞬间江惟英的快意跟恶意都到了顶端,他托住林预的后脑,直直向内下到更深处,林预急急往后退去,一度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喉咙,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江惟英怕他后脑撞在墙上,便没有再阻止,得了喘息的林预立即跪坐在地,来不及就是一阵呕吐,酸水和口水粘液流了一地,被未关闭的水流冲得四处遍布,林预仍在呕吐,吐不出东西就变成了干呕,像台机器一样,腹部机械地抽搐,想往外倒出更多的东西。
“就这么恶心吗。”
林预轻声喘气,跪在地上半抬起头,眼中潮水未退,胆怯和惧意明明白白地暴露在抬头的瞬间,脆弱的,无辜的,一半肮脏一半纯净。江惟英也蹲下来“我想放过你的。”
不是现在,是很久,很多年前,他是真的想过的,但有些缘分确实注定天上给的,就像他从看见林预的第一秒开始,就已经隐约有所感应,这个人会是他的某一部分。
林预被重新拎了起来,喘鸣和心悸一同被提了起来,这次被压在墙上的不是手臂,而是他整个人,他的皮肤苍白如雪,侧脸昏昏荡荡地贴在石壁,想要回头却又不敢多看,他的肌肉紧张,甚至不断踮起脚尖,妄想逃脱一场徒刑。
蓄势待发的坚硬狠狠抵在身后,林预摇头不止,江惟英再度亲吻他的背脊,掌下游离在前腹胸口,安抚他过于紧绷的身体,不待林预片刻放松,锲入他身体的热烫已狠狠撑破他所有的幻想,那水花轻易击碎了他的声音,零碎的,低声的,呼痛。
江惟英慢慢动了动,林预始终紧张,再多的安抚也听不进去,只一味的排斥反抗,他总是发抖,尤其是这种事情上,抖得每块肌肉都硬的像痉挛。
江惟英进去的更深,抽一半再进去,重复着这个节奏,直到林预整个人变软。他把人接入怀中,就着这个姿势,他抱着人一路颠着撞着,林预起初还能抱住他的脖子,到了后来,只剩下昏沉,几近晕厥。
他的心跳太快了,映在江惟英的胸口一声一声攥住了他的心。
那该死的颤栗迟迟不息,江惟英低低闷声,将那股热烫全数没入林预的身体里。
他没有将自己抽离,仍是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团温软的棉花。
林预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全身赤裸地伏窝在他的心上,连睁开眼都做不到,江惟英只要低头看他一眼,心里都会感叹一句。
这个人,真的太可怜了。
“洗澡吧,要把东西弄出来,不然你又要发热”他颠了颠怀中的人
林预面白如纸,头发已经半干,柔软厚密的发丝不像他这个不知变通不谙世事的人,极乖顺温和,散乱自由地触碰着江惟英的皮肤,一点痒意都像是猫收起了利爪,轻手轻脚在心脏上路过。
江惟英又叫他两声,林预蜷在江惟英身上,迷蒙地半睁开眼,细汗渐渐聚集,他手上用力,无意识地把江惟英的肩膀当成了被子,狠狠抓了一把,接着又是一阵僵硬的憋气呼吸。
“怎么了”
林预咬牙不行,一排牙齿狠狠咬住了下唇,血珠立现。
“你怎么了?”林预僵硬了一阵,又迅速换气憋住,江惟英立即将他身体放平,触摸他的胸腹,林预迅速在床上蜷缩起来,闭上眼睛,头向着腿靠近,江惟英的手还在他身上,触及了林预一脑门的汗水,他心上烦乱,却又不敢再碰他。
“林预?”
林预散了一口气,短促而剧烈地喘息,他满是水汽的眼睛望向江惟英,盈盈如同有泪水就要掉下来。
“痛。”
江惟英狠狠一麻,全身被电击过一般“药呢?你经常吃的药呢?”
林预摇头,在江惟英发现药的第二天他就全数扔掉了。
“去医院,我给你穿衣服,你别慌,不会有事的”
即便是答应去医院,林预再看自己这一身痕迹也是知道会丢脸的,他垂头抵在江惟英的手背上,眼里的光也落了下去“让我睡一下,自己会好的。”
额发被拨开,微微一凉,唇上又被轻舔了一遍,江惟英抵住他的额头,蹭了蹭,他嘴唇微动,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得出口。
林预在他手心闭着眼睛,江惟英靠在床侧一遍一遍舒展他的眉头,天色大亮后,林预渐渐睡熟,他的身体舒展不开,捂住的地方掌下湿热,江惟英不想惊醒他,也就没有动,致死的疲惫在他身上是很少见的,这半个夜晚他尝到了。
直到林预彻底睡熟,疼痛缓解自动躺平后,江惟英才撑起发麻的身体轻轻躺到床上。
林预应激,这是一个集合常年累积的生物钟紊乱,生理功能紊乱,生活状态极差,身体机能不稳定的人才会有的毛病,外界对他有一点情绪影响或是机体影响,身体的免疫功能就会因为过度敏感发动免疫,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和自我攻击的机制,说起来很简单,但这种机制的发生其实很难,起初林预身上的现象,甚至让江惟英一度怀疑他有血液病,但是并没有,为此他也专门去问过几个国内外的专家,得出的结果也就是过敏。
江惟英不得不承认,林预对他,过敏。
第26章
江惟英没睡上多久就醒了,他听见林预在翻身。
睁眼第一件事,他的手就伸向了林预的额头,果不其然又开始低烧,人还睡得很熟,除了呼吸略微有些重看不出任何不舒服的异样,可江惟英仍是烦躁至极,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脑子里甚至想去找中医给他弄点药喝,但一想到曾经被中医协会联合抵制,跟那帮冥顽不灵的新旧老顽固来来回回不知干过多少回合,又不由得脸色发沉。
摸起来腹上柔软,应该是不痛,眼看到了下午,江惟英也没有叫醒他,用林预的手机李修编了个借口后索性把电话关了。
林预着实倦怠到了极点,没有人喊他打搅他,他躺在那里就能天荒地老不睁眼,江惟英这一天也没有出门,厨娘的饭做了两遍,中午的未动,晚餐她轻声上楼想去提醒一声,敲门的手刚刚提起,便被江惟英的眼神生生逼退。
他觉得厨娘的脚步声太大。
空调的风口冷气不强,林预在被子里呆得很暖和,江惟英热得几乎冒汗。
怕冷,嗜睡,嗜甜,光是看着就不正常,江惟英又嫌厨娘切好的水梨太凉,倒掉了,只有米粥煨得浓稠正好,还煲在保温锅里,没有失温,江惟英往里面加了些糖,他算了下时间,时钟到了七点,才抬脚上楼,他下午把室内窗子都开了一半换气,这会儿外面已经开始下起大雨,声音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直到关上窗才彻底隔绝。
他坐在床边看着林预丝毫也没有醒的意思,早知道他根本吵不醒,江惟英也不必厨娘恶眼相待,想来难免有些恼火,毕竟这个厨娘他用了十多年,各方面都不错。
26-2
“醒醒。”
林预昏昏沉沉,忽然被摇晃醒来,一阵心悸,他懵然对上江惟英的脸,条件反射性去摸肚子,正巧江惟英也抬手去探他额头,林预向后一缩,他的手就落了空,脸色立马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