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过的十分快乐。
再也没有一个人开着灯却还依旧照不到的地方。
可能是两人朝夕相处,陈域风发现谢顷开始有些变了。
从刚开始回家就要亲,抱着不撒手。
变成了回家就做饭,顶多抱一下。
房间内已经通了暖气,即使十二月份,陈域风依旧穿着短袖短裤。
他抱着叫什么坐在玄关处。
“我怀疑你爸在外面有人了,但是我没有证据。”
陈域风梳着他的毛,“要是你爸身上带着别人的信息素回来,我俩就一人一下,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不过他心里还是相信谢顷的,就是感觉他有点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今天怎么着也得问出来为什么。
陈域风拿出手机看着时间。
六点整,敲门声响起。
陈域风一个挺身,打开房门气势汹汹的抱着胳膊。
“哟,怎么了宝贝?”谢顷扯着领带想要进来,却被陈域风挡住。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陈域风气势十足,“说,最近为什么这么反常?”
谢顷扯着领带的手微顿,“有吗?”
“相当有。”
陈域风蹙着眉凑近嗅了嗅。
还好,除了大吉岭茶,没有其他味道。
谢顷无奈推开他的脑袋,顺势抱了抱。
“顾恪说你这个月身体机能会趋于正常。”
陈域风疑惑。
“你快发热期了宝贝。”谢顷苦笑着,“我怕咱俩行为过激,让你发热期提前。”
陈域风已经两个月没有经历过发热期了,他差不多已经忘了还有这东西。
“你说得对。”陈域风连忙推开他,“我自制力差,确实得防着点。”
谢顷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顺了顺。
“我现在……也差。”他无奈的说:“被某人勾的要忍不住。”
陈域风清了清嗓子,“行不行啊。”
“你会知道的。”谢顷捏了捏他的后脖颈,警示意味十足,“帮我解下领带。”
故意压低的声音刚好戳在陈域风的点上。
耳边都在发麻。
和他的信息素一样能引诱人。
陈域风抬手勾在他的领带上,一把将他带过来。
随后动作缓慢的解着,手指关节好似无意的蹭过谢顷胸前。
“可以了吗?哥哥。”陈域风一根手指挑着解下来的领带,目光闪烁的看他。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捏着他的外套往下。
谢顷想看看陈域风到底想干什么,他顺从的脱下衣服。
“哥哥,有没有一种家里养着小情人的感觉?”陈域风抿了抿唇故意凑到他耳边。
房间内还落在夕阳的余晖。
玄关处两人身影交叠,脚边还有一只懒得抬头的大狗。
陈域风又菜又爱撩。
亲了几次就败下阵来。
谢顷对他哪里敏感已经熟记于心,每次陈域风想要复苏他的钓系人设。
他就会故意碰那几个点。
一般情况下,陈域风一分钟就会忘记维持人设,伏在他肩头喘个不停。
“小情人是要伺候老板的。”谢顷问他,顺便给他呼吸的时间,“你知不知道?”
陈域风脑袋抵在他的肩上,“说起这个,咱们那个合同可以中止了吧。”
谢顷诧异,“才两个多月,不要工资了?”
“谁家好人给男朋友发工资啊?”
谢顷亲了亲他的鬓角,“留着,防止你跑路。”
第70章 你老婆疯了
陈域风没来得及再多说,都被谢顷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信息素彼此交融,经久才散。
后果就是陈域风发热期提前了。
幸好谢顷早有准备,连夜抱着他扎了抑制剂。
即使这样,陈域风也很缠人。
两个人折腾到天色发亮才睡着。
谢顷内心:果然还是得分房睡,下次一定不能心软!
翌日。
陈域风觉得自己状态很好,他去找了辅导员询问休学申请的事情。
他还是更倾向于请个长假。
平时成绩肯定是没有多少了,但是大一目前学的科目大都是三七开。
只要期末能考个90几,还是可以过。
他还是想争取一下考试。
这样等手术完,下学期就可以正常上学。
否则一年休学下来,他恐怕是会急死。
辅导员把他的情况报了上去,说是先给他申请一下。
事实上,不参与课程学习,只参与考试的个例几乎没有。
但陈域风又属实是情况特殊。
付元也不想让他耽误时间。
能作为新生代表,入校时成绩肯定不在话下。
一般这种学生都有自己的学习方式和节奏。
即使不在学校也能学个七七八八。
不过,陈域风还真没什么学习自觉性。
在得到付元可能有希望的回复时,他才找到自己的教材,开始准备复习。
谢顷回家的时候,就看到陈域风扎着小揪揪,坐在他平时办公的地方埋头苦读。
“申请批了?”
陈域风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差不多了。”
“顾恪让我们明天去做个检查,确定手术时间。”谢顷摸着他的小揪揪,随口道。
陈域风喟叹,“太好了,终于不用悬着了。”
谢顷直勾勾的瞪他。
陈域风立马会意,“呸呸呸,说错了,我算了一下,大吉。”
“哼,你最好是。”谢顷冷哼,捏他的手以示惩罚。
陈域风说的轻松,可当顾恪告诉他,手术放在十天后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紧张。
“不是说一月份吗?”
顾恪翻着手里的资料想要给他看,想了想还是叫了一旁冷着脸的谢顷。
“抗生因子增长速率趋于稳定。”顾恪指了指上面的分裂图,“不用等那么久。”
“还挺神奇的,他恢复的比我预想快很多。”
谢顷没有回答,只淡淡看着。
伸手揽住坐着的陈域风,放轻声音,“十二月底,也差不了几天。”
陈域风嗯了一声。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顾恪开始下逐客令,“还有,小也让我问你今天方不方便一起吃饭。”
要不是顾恪正看着陈域风,他还真不知道这话是给自己说的。
“小也?”他纳闷的重复。
脑袋里奋力挖掘,答案是没这号人。
“嗯,哦耶,他叫周也。”顾恪难得愿意解释工作之外的事情。
陈域风愣了两秒才从惊讶里挣脱。
“行啊,看你什么时候下班。”
一旁的谢顷很想说不行,但是又不能阻碍陈域风维持友情。
他只能继续看顾恪那张冷冰冰的脸。
看着就气人。
陈域风每次手术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就一直这表情。
谢顷越看越气人。
顾恪收拾好办公桌,所有东西码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现在就可以走。”顾恪说:“拜你们所赐,自打上次周日找过我之后,每次周日都得空出来给你们,正好十四天一个复查周期。”
陈域风拉着谢顷讪笑两声。
就在谢顷自觉跟上去的时候,陈域风回头疑惑,“你不回家吗?”
谢顷:“???”
陈域风仿若未觉,抱住他拍了拍,“我会早点回来的,拜拜。”
谢顷想要跟上去,却发现顾恪确实是没邀请自己。
而且他也确实没和他们一起玩过游戏。
谢顷不情不愿的看着陈域风进了商场,转身钻进车内给谢望打电话。
“你和那个哦耶一起打过游戏吗?”谢顷开门见山。
谢望那边挺吵,他捂着一边耳朵使劲听他哥的话。
三绕两绕进了洗手间。
“哥,你说什么?”
谢顷:“没事了,你在哪呢?那么吵?我去接你?”
他突然想起最近对自己弟弟的关心太少,于是决定先把那事放一放。
关心关心他弟弟。
“啊,不用了哥,我今天帮会好友面基,要聚餐。”
谢顷听到这个就想起陈域风。
对这种聚餐些微有些不满,“都是陌生人有什么好聚的?”
谢望站在洗手台,视线飘在外面。
正当他在心里吐槽他哥的冒犯发言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风哥!”他连忙闪身出去,挥手打招呼。
电话还没挂断,那边传来谢顷诧异的声音。
“你说谁?”
“我看到风哥往我们包厢去了,不说了,我才知道风哥也来。”
“谢望,你在京市?”x
电话被挂断,谢顷在车里盯着商场外的牌子看了许久。
一个两个的都在这栋楼上,就他不配一起去。